第(2/3)页 “小叔,一把倾斜的伞,总是会有一个人淋到雨的。” 孟湘执着的将伞打到自己和他的中间。 “如果能淋到,那不妨两个人再靠近一些。” 倾斜的伞总有一个人会淋到雨…… 不妨再靠近一些…… 孟硕嘴里喃喃自语,重复着孟湘刚才跟自己说过的话。 是啊,倾斜的伞,总有一个人会在雨中。 孟奕又何尝不是。 二人不知在原地站了多久,久到雨停了,孟硕肩头的雨水也干了。 傍晚,远处的火烧云红发像血,又像是那天的冲天火光。 孟湘将伞收了起来。 “小叔,湿掉的外套会限制你的行动,也会生病,脱掉吧。” 橘色的暖阳打在他的侧脸上,精致的像是假的艺术品。 男人解开了身上外套的扣子,衣服其实早已经被体温烘的差不多了,摸起来是潮湿的。 “是该脱掉了。” 也许他话语里还有另外一层意思,也或许没有。 孟湘笑了笑,如释重负,就连呼吸都轻松了许多,她主动接过孟硕手中的外套。 “我们走吧。” 两道背影逐渐被夕阳拉长,远去…… 从今天起,往后每一天都是好日子。 …… 桐花镇第三届文化节的最后一天。 原定五日回去的殷酒竟在这待了小半个月。 村长听闻陆岑宴重伤刚愈,带着人过来送了一堆的东西。 什么野生的鹿茸和人参,甚至是很多没见过的野味和角器兽皮全都献宝一样送了过来。 作为一个在山里土生土长的孩子,殷酒自然是知道这些东西价值几何。 随便一样放在外面都是凤毛麟角的存在,尤其是野生的,可能送出去之后这辈子都不一定再有。 大家对陆岑宴的重视超乎想象。 第(2/3)页